在人生不到两米的海拔最高处,盛开一丛丛岁月的霜花。季节的更替丰富了高处的寒冷,霜期的来临记录着一路的气候变化。
那时,从黑发里长出的青春,敲击着双脚执着的向往。一个个脚印的深浅,一团团泥泞的蹒跚,探索着梦中的诗意,翘首心跳的远方。在放弃苟且的日子,沿途的发梢逐渐流淌故乡的月光。
多少次穿越幽发般的长夜,更添如昼的白丝;多少次踱步深耕,而高于地面的土壤,长出缕缕思维银白的痕迹;多少次独拾落英,孤诵背影,散落一地的缤纷,残月挣断的思念,如唐诗般枯瘦,如宋词般温婉,于灵魂的苍穹降下一片片空灵的雪花,轻飘在寂寞的双鬓……
这一垄垄修葺有致的庄稼地,在五十多年的疯长与收割中,演变成不同的颜色和图形。
那稀疏而短促的发型,可是删繁就简的命运?
那黑白相见的颜色,可是阅尽世间的履历?
头上,那一片岁月的白啊,你饱经生命七色的光谱,谁能读懂这简单得几乎为零的色泽?
头上,那一片岁月的白啊,无法涂掉的底色,不能剪去的记忆,谁能读懂这秋收后田野空白的痛感?或是冬日白茫茫的恬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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